,该继续保持双方的良好关系。

现在奥尔是拥有一定的威望了,可他本人又不会在这盯着。而且人心是很奇妙的,人们慕强也会怜弱,警长这个老上司已经退了,假如在短期内他儿子也被踢走,那就要有人产生不满了。

“谢谢您!”

接下来爱德蒙开始跑来跑去,追查关于狼人的各种情况,奥尔反而闲了下来,镇长也下了车,和他玩了一会五子棋,然后,有人找来了。

对方进来的一瞬间奥尔就知道了,这是个血族,跟在他身后的几人,正是狼人。

“蒙代尔……先生,很高兴见到您,我是杜密勒·察穆,我们接到了殿下的命令。”

“也很高兴见到您,察穆先生。”

镇长看着察穆也有些讶然:“是你?”可随即他又有些高兴,“真高兴是您来。”

看来他误以为威廉王子在民间有着一支强大而隐秘的力量了,从某些角度看来,这误会挺好的。

镇长跟着新来的血族走了,和奥尔下五子棋的人没了,不过很快奥尔就有事干了——终于有活着的俘虏了!

根据逃犯俘虏的口供,原来那位“少女”真的不是第一次来探监,他每次来,两个看守都会轮流前往禁闭室和她交流上一段时间,然后他们就会把一个中年囚犯也带到禁闭室去,听说那囚犯是少女的父亲。

至于那个囚犯是谁?

目前被带回来的逃犯们不知道,因为对方被关在一个单间里。警察们也不知道,他们习惯只负责自己的犯人,不去过问别人的事。

“有些人会因为各种原因朝拘留室里塞犯人。”爱德蒙低着头说,他的耳朵尖红得仿佛随时都会滴血。

“囚犯记录被毁了?”

“……没有。没有囚犯记录。”爱德蒙更清楚地解释着。

“那你们怎么朝法院送囚犯的?”

“就那么送去,谁的犯人谁送,到了法庭再向法官口述罪责。”

“你们昨天才出事,真的是运气好。”目前诺顿帝国的法制已经是很样子货了,但就这样,哈勒姆还打折,“你们的检察官呢?”

“检察官是为体面的绅士们服务的。”爱德蒙还很好奇地反问,“索德曼不是这样的吗?”

“索德曼每隔一段时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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